恩格斯说: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思维其实就是一种哲学的态度,《移动互联网新思维》一书也就是本着这样的态度,探索移动互联网商业文明研究,为移动互联网时代提供最好的理论支撑,做到思想与商业的引领者。
我们来看看今天的主流媒介是什么,不是传统的报纸,不是传统的广播,不是传统的电视,而是以接触频率、时间最长的移动端媒介手机。
今天智能手机成为人们和世界连接的最主要通路。我们正处于一场变革之中。移动化,让智能手机迅速成为填充消费者碎片时间的工具,很多问题都可以通过移动端解决,确确实实在改变中国网民网络使用习惯的同时,移动互联使媒体对生活实现了全面包围。
用户并没有抗拒消费、抗拒商业信息,他们只是选择了更便捷、更适合他们的途径,体现了一种实时在线、移动性更强、私人化程度更高的生活方式。
移动互联网最核心的理论是:最小省力原则理论
给别人节省了时间成本,带来了方便和便捷。在时间长河中,所有的生命都经历着从生到死的过程,生命的本质就是时间。时间是成本,是阅读和焦点的聚焦成本。
在此过程中,信息流通转移的成本惊人的骤降,使人们之间的距离被缩小或消除,形成了一种国际资本与商品、信息和观念的流动。在这样的信息面前,网民关心的是能否看到他想看的内容信息,是否很方便的可以获取得到、阅读消费的过程中是否舒服。
无论是技术层面的驱动,还是用户关系层面的再发现,核心始终围绕着降低用户发现和阅读信息的门槛,提供最小省力原则使得用户参与氛围更方便。
在移动互联网数字时代,很多小的变化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很多东西看起来永远不会变化,但如果一旦和互联网活动结合起来,能引发巨大的效应。就会变得非常非常之快,快到人们难以想象。其核心就在于减少了边际成本,提高效率以致会趋近于零,并且提高我们的经济生活。
移动互联网最最重要变革是身份趋同统一
在网络中,用户生产出一个个具有意义的网络、象征性的世界和语义场。身份就是通过各种标签建构起来的,线上和线下的身份融合在一起了,这是移动互联网时代,最重要的一个变革。个人化带来了近乎完美的关于用户和他们的位置的信息,所有这些个人信息都导向了一个高度精确的受众商品。
而营销机制与大众文化打造了阶级在社会中流动的假象,使之产生自以为是上层阶级的认同。犹如虽有豪车豪房并不能改变富而不贵的特质。另外,扁平化的网络营造的没有等级结构的假象,仿佛创造了一个迷人的民主图景,看起来的机会平等却不是事实上的平等,性别平等而已。
另外,对价值观来讲也一样,价值观也越来越趋同或者说更容易凝成共识。对于价值观,我们要相信人格是本,财富是末,不能本末倒置。同时也要相信渐进性的变化,而非革命性的变革。无论是分享经济还是其他商业模式,首先一点就是价值观认同,无论你有没有意识在你使用产品服务的时候就已经认可了这事,然后由于习惯形成趋同直到另外一个新的产品吸引。总体来看,线上的价值观越来越越容易统一,线下的价值观越来越割裂。
移动互联网时代民智大开增进了道德压抑了暴力
我们发现人们活动空间和半径越来越大,生活变得越来越丰富多彩,而且越来越自由,表达的渠道越来越丰富;人流已经移动到移动端。但是,我们的注意力却无法集中,因为我们眼睛所到之处到处都是媒体,到处都是广告;受众的移动化让信息碎片化,媒介空间化。
由于移动互联不受时间、空间的制约,受众的媒介接触习惯已发生颠覆性改变。融合媒介必然成为一种可以满足受众各种信息需求和感官享受的超级生活必需品。“在路上”成为人们新的生活形态,而在路上同时也为新媒体的创新带来了机会。
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机器越来越智能。马克思指出,机器形式的技术是人类工业的产物,自然资源转化成人类统治自然或其在自然中活动的工具,它们是知识的物化权力。这种物化权力反映了这样一种社会关系,来实现更高效的合作行动。提高人类的潜能,突破人类能力的限制,增强人类智力,并因此使人类能够执行超出其身体常规限制的任务或劳动。
时间可复制的是回忆,不可复制的是成长。在互联网尤其中国互联网的历史中,以搜狐为代表的门户启迪了民智,普及了人文关怀和平等。更加注重人性的力量和感受,注重自己的价值。在人类获得生存资源空间中,随着移动互联网带来的更加透明化和监督的效能,人类暴力在发泄中其实在下降,行业与公权力被要求越来越规范和标准。
移动互联网时代最核心的是命名权
从历史上看,文化商品有使用价值,这些商品必须保留原创者的痕迹,尤其是对于有作品的特定的人或个性化的劳动,必须参与实名的、具体的劳动。这是因为第一可以获得尊重,第二可识别和表达而拥有价值。作者代表着作者名字出现的一种特权。而不同于具体的商品买卖完全不知道它们的直接生产者是谁。
我们看到现在的互联网名字多样化,各种各样有动物的、有水果的、有各种宝的,笔者在这里不一一论述。现在人正是被这些大量的新名称、新规矩和新名词弄得不知所措,非常缺乏美感。作为创业者来说,既然对公司起了名字就要对结果负责,慎始善终。从无到有是最难得的,也是一个渐进的过程,绝非一蹴而就。而一旦每个部分有了名称,它们就会固定不变,因为,只有当内容固定不变的时候,名称才具有使用价值。
以此来看,名称只是某一未知数的象征。按照每件事物的自然本性来给事物命名的功能,把属于它的一切原因、特性和效果都分别归原到这些人格化上去。因为,我们每逢要表达我们对于精神事物的体会,我们都必须求助于想象来说明它们。每个词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并且,不可能做出暂时性的调整以适应概念的流动性。
在产品的商业价值体现中,大体上分为命名、定位、创造、包装、销售等几个环节,只有明白自己的实力特点和整个用户需求市场,也就是痛点和需求,才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移动互联网时代媒体依旧是打通所有阶级的力量
新闻理想的情怀,即使少到可怜,我们也要坚持,这是一份对自己的交代和坚守,也是对新闻业的致敬。作为个人来说,十年一剑,只为媒体,在面对这样的媒体环境变化中,媒体传播必须改变原来的模式探索改而媒体产业化。不能改来改去还是没有脱离传媒原来的本质。
从传媒的角度来看,在门户时代,新闻传播更多的是满足了人们对信息的饥渴,消除了是信息的不对称,使得新闻聚合影响力爆发。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人们对新闻资讯的需求更分散,更多元化。
但是,就商业需求来讲,传媒内容生产有两重性,即是商品同时又是公共物品。传媒内容是一种私有物品,是一种商品,因为传媒产业用这种产品积累利润。同时,传媒内容又是公共物品,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公共领域。
从产品角度来讲,信息更透明化,品质和质量将更有保障,受众的需求被更加的细化,进而促进了社会诚信体系的建立。另外,由于媒体行业的流动性带来了更多的见识和经验,以眼为界是很多其他行业的人无法达到的。
从受众的方面来说,用户在消费信息的时候,需要支付一定的代价成本,这种代价就是用户的时间和注意力。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注意力资源,而作为媒体提供和给予的恰恰就是注意力资源。商业中的广告主们直接付款买到的也就是用户和观看者的时间和注意力。
所以,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成本和信息差被缩小,更多的人选择方便的最小省力原则来处理,人与信息的关系。但对媒体的需要却是刚需,媒体的价值将会越来越大,这是因为只有媒体才是打通、穿透所有阶层的力量,媒体的力量将更聚合。
不再分体制内、体制外的媒体,融合的应该是全媒体联盟产业的覆盖和无死角的共振。大家都有一个称呼那就是媒体人,在这样的转型期,希望听到我们的呐喊:聚焦新媒体力量,将新闻进行到底!
移动互联网最大权力是使知识、产品转化为权力
互联网已代表着一个新的权力领域,代表着正在持续着的统治和斗争。权力在网络世界普遍存在,其基本形式存在于塑造人们意志的能力中,从这样一种权力概念中被抽离的最重要的内容是,它是有网络制定的协议而不是个性化决策来规定。没有一个共享的协议,就没有网络。协议允许权力从个体的行为中脱离出来,相反将权力嵌入组成系统的规章制度中。权力的现代制度事实上是通过合并的方式来实现运作的。权力已被视作一种资源,通过互相连接的网络、不断变换结构来渗透社会。
举例来说,平常我们听从医生的建议要打针输液多喝水,经受一次次痛苦的手术,就是因为我们相信医生的这种权力和专业性,正是因为,我们抱着可以康复尽快康复的这个希望,服从被视为具有预见能力的科学。有助于自己最终的幸运和幸福。可是现在,我们对这种信任和权力不相信了,这就是医患关系的矛头和原因。
知识的建构通过一般智力再生产而实现,知识可以转化为一种权力。两者结合在一起创造了个体的主体性与社会秩序,福柯最早做了论述,知识与权力密不可分,微观的权力蔓延到知识的任何角落,他将知识的社会化和权力的合法化为同一过程,以凝视为中间环节的两极既不会完全重合又保持着积极的互动。另外,福柯认为权力的牧领形态是一种与真理的生产相联系的权力,是个体化和全体化的独特组合。牧领权力就其本身而言并没有取代其他权力概念,而是提供了另一种分析层面,权力的牧领形态涉及人类个体化过程的全部历史。
我们再来看看互联网的特性,互联网的双重特征决定了它既赋予权力,又剥夺权力。如果没有置换现有权力关系,就没有草根的社会转变。社会改革的每一步骤都传递着民主的脉动。在社交媒体上,很多网友尤其大v有了直播的权力和受众,体验了权力的滋味。伴随着互联网成长起来的谷歌创始人佩奇所洞察的那样:如其硬权力通过成千上万的服务器而遍布全球一样,谷歌的“智力”也将会类似地得以扩散,借助地方性语言而对信息的扩散产生革命性影响。
移动互联网时代内容生产依旧为王
从传播来将,传播是导致变化的最主要力量,总是被嵌入在阶级社会的不平等结构中。渗入并源自社会结构的各个角落,各阶层人们和社会生活完全被传播所渗透。人人是麦克风的时代在移动互联网来说,就是一个个传播渠道。并非来自于普通人也具备的创造内容的能力,而是来自于他们能够通过网络传播内容的新能力。接收者获得了质疑其生活于其中的这个世界的商品化特征的权力,并且激发出数量惊人的传播途径。每个人都是传播者,而非媒体人。
我们来梳理一下新媒体的特性,基本包括社会性、经济性、产业性、管理性和指导性。带来的是数字的、视觉的、资本的演变。其核心特征就是强调中介性就存在于媒体自身。新媒体带来的无处不在和即时性,不仅带来了时间和空间上的流通加速,压缩了时间与空间。而且通过个人化服务,还提供了资本的新动力,在生产和交换、生产者和消费者中间寻找最短路径。
另外,由于新闻商业化程度日益加剧,新闻媒体流和金融流中的信息开始实时共通,助长了金融体系内愈演愈烈的投机行为。另一方面,财经新闻与金融业之间的共生关系日渐紧密,金融业者在日常新闻流中往往以专家姿态占据支配地位,加之新闻生产中经济资源有限,这一切导致新闻业完全丧失了批判锋芒,不得不说没有杰出的主流媒体,将失去我们在记忆里学过的、读过的、和感受过的事物。
移动互联网时代商品化严重全部进入电商模式
社交媒体和现代信息技术对于压缩日常商品流通中的时间与空间具有决定性作用。随着移动互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所有的公共空间都被潜在地商品化了。当我们使用智能手机上网时,时常被确定为目标消费者。事实上,互联网的大多数部分已被商业化,而商品化的过程仍在持续征服用户。更具体地说,出售他们的网络活动给广告商。以APP为代表的应用程序开启了公共空间商品化的全新维度。它们即是用户要购买的商品,同时又吸引受众投身到更多的消费活动中。
从价值来讲,受众活动在网络上的听说读写和社交等等创造了价值,这一价值被变卖。媒介工业生产的最重要商品是受众本身,它被创造和兜售给广告主。注意力经济升到了重要位置。媒体组织已来愈听从市场驱动,视市场本身为最理想的境界,受众的休闲时间或非工作时间被纳入到资本之下货币化和被定价,扩大了此前的末知领域。沟通型社会关系被资本殖民化了。终究是从事买卖,与为了取得和维持财产的自由。事实上,自由的本质变为经济属性。
在此过程中,金融资本已经将人类生活本身纳入了它的积累周期。我们社会中越来越多的方面正被并将继续被重新置于资本的产权关系中。在这些变革的过程中,商品化的新领域不断被发现,使得商品化得以在生活各个领域蔓延,用自身形象塑造了世界,几乎覆盖了每个人类行为。商品化开始统治社会,使用价值的任何独立可能性被根除。这一点在现在最火的电商模式中,有着清晰的呈现。其生产和消费的界限几乎消失,时空的压缩也使得资本的流转得迅速转手,从而推快整个生产到消费的循环速度。任何缺乏交换价值、有益于社会的事情变得无关紧要。
目前,移动互联网时代,人类生活几乎所有方面都可以被作为一种投资可能或一种市场机会去理解。社会生活每一方面都被仔细测量,商品化已经侵蚀和改变人类接触与社会关系。信息和知识不断被商品化,如同其他商品一样被购买和销售,工业生产与商品化过程携手进入传播领域,过去娱乐是工作的延伸,现在身体和个人已经和移动互联网绑定,随时随地全息的工作状态、不仅生产内容还被内容消费。无可避免地让劳动逻辑与娱乐逻辑联系在一起,让生产逻辑与消费逻辑联系在了一起。
移动互联网时代已经进入全新商业社会
随着移动互联网的的普及,每个人都被卷入信息化的大潮,无处不在的移动媒体填补了每天工作的空余时间,同时将这些时间用于消费资讯和传播。不可否认,网络已经是社会的一个主要的文化改变,为了应对这种改变,人类的行为也在以同样的方式发生自我变化。
个人现在已经无法脱离于网络而存在了,每天上网成为必须,也决定着我们的行为。随着人们有越来越多的空闲时间,社会个体的生产能力也越来越高。很重要的一点是,空闲时间让社会个体和社会的文化都得到更全面发展,由此带来更加多元的社会需求。变化变得越来越复杂。在这种情况下,需唤醒独立之思考,摆脱信息资本的迷思。
通过变革与产品和消费有关的人际传播来看,社交网站上的活动也推进了商品化的个人主义,将消费模式整合内化于日常生活的组织中来影响社会关系和行为。交互的社交网络整合进了全球市场,商业利益首当其冲。网络空间的社群商品化从社会关系变成买方和卖方的交换关系。而且也转化为资本,转化为吸收创造价值力的价值。
在此过程中,移动互联网已经成为经济乃至跨国经济的核心载体,如今的商业只是一个虚拟实体,实时的信息流动才能起作用,信息商品取代了实体产品。企业和消费者之间的互动将是实时的和永无止境的,被引向了一个甚至更加商品化的世界。从本质上来讲信息社会有着全球维度。从商业上来讲,新型的信息挖掘和知识网络已经取代了19和20世纪的土地、自然资源、劳动力和资本组织成为主要的、甚至是唯一的剩余价值来源。这是新商业社会的根本。
移动互联网新商业社会终极法则:买下未来
移动互联网时代,是全球商品和资本比人的流动更为自由的时代。现代国际金融运作使得各国的财富息息相关。无论是物质上还是道德上的破坏都深入脊髓,把创造的能量掀离了轨道,先是流于轻浮,然后就进入了自我毁灭的轨道,资本纵横捭阖左右逢源。把今天还认为的竞争对手,明天就可能是你的合伙人,滴滴快的合并就是很明显的例子,除了形成垄断、消除无谓竞争之外,合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驱动因素就是:买下未来。商业社会的终极法则各取所需、逐利竞争。资本力量正在崛起,而真正理性的是资本. 财富第一次出现了从国家和个人向社会聚焦。
在人们轰轰烈烈的互联网买卖中,社会资本,是一种开放的资本,是一种向整个网络开放的资本。开放的资本与专用的资本最大的不同,就是它可以在整个网络、在整个网络的每一个节点上,开放地共同拥有。社会资本越专有越稀少,越分享越丰富。信任的圈子越大,信任的价值就越高。这应了梅特卡夫法则描述网络规律的原理:网络的价值,是节点的平方。拥有网络的人越多,人们彼此越信任,社会资本就越丰富。信任与信用不仅创造新的流通产品,还努力减少流通时间,努力赋予流通以时间价值,使得资本在流通中的运用成倍增加。信用克服了时空限制,越来越被看作一种具有市场交易面值的仿真货币,让交易的循环时间趋近于零。
移动互联网时代新商业社会核心是社交与支付
我们正稳步地向信息交换代替商业交换的方向发展,交换价值来自于用户所创造的用户之间的联系,是商业信息的传播渠道。这些联系之所以成为信息商品,是因为企业能够从中获知消费者行为。受众深入参与到媒体中,打开了真实表达自我以及与人交流合作的机会。趋向于以利润定位为导向,进而使人际关系进一步物化。谈话和观点在实时经济中被瞬间商品化。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新的科技传播根本地改变了现代人的时间感与空间感,从而重构了人类社会的组织模式。从目前最火的直播来看,传播是一种生产力,实景、实镜节目在制作弹性、流动和自我形象塑造、个人品牌方面所扮演的角色意义重大,对直播来讲,第一你是认可了他的价值观,第二是交换价值再起作用,只要你觉得感兴趣有足够的关联去消费它们就是值得交换的价值,但从使用价值来讲却不好说。预示着劳动时间不再被作为衡量财富的标准,财富生产不再根本上是由生产过程中的人直接劳动所产生。在交易双方的眼中,我们什么都不是,只是交换价值。
说到底,移动互联网商业本源本质是对秩序的再造,从新闻报道的标准化、公式化新闻写作的进化来看,降低了新闻写作的艺术性、灵活性、创造性,并对记者的独立性提出挑战。现在新的一步是,具备万维网接口的任意设备,移动互联物联网大时代来临。在很多情况下,甚至是数十年以来基本保持不变的商业模式也无法保持现状。复杂的、智能的、网络化的技术体系强迫人们找到新的商业模式。这一挑战涉及整个制造业及其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
我们再看看互联网的生态,现在是“互联网+”普及的时代,线上线下结合得更加紧密,人们对互联网的依赖程度加深。网络已经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犹如柴米油盐。在面对移动互联网时代,阿里巴巴、腾讯、百度等巨头纷纷在完善其互联网生态,无论愿不愿意都要融入整个移动互联网生态圈。而在这个生态圈里最核心的武器,就是社交与支付战略,这两者成为了突破的关键,因为它们是掌握和抓住新商业生态背后,移动时代消费者的核心和根本。移动支付使得营销信息的传播和商品价值的实现都变得更加有效率。
移动互联网时代最大的连接是社群经济
社交网络成为记录、聚合、组织地理信息的信息入口,鼓励用户全面、系统地开放自我,从而产生有价值的商业信息。社交媒体是平行空间和不均衡的,当人们能够面对面接触时,互联网的作用就会降低。反观大众媒体时代是集权化的,只运行信息由少及众、自上而下地单向传播。缺乏多样性,导致受众需求的趋同。与之相反,社交媒体最重要的的是传播和社交性,具有多种传播的互动性,提高了用户的参与性、表达力和去时空限制。
其情感序列通常与用户的活动联系在一起,情绪一旦产生,就立刻被记录并表达出来,而非在回顾中重视。由于情感在人类互动中无处不在,对情感的敏锐洞察便成了交往行动的基础。因此,情感计算影响着人与世界互动的方式,它介入到了感觉与伴随感觉的物理变化之间,并随之带来观念、判断和行动的转变。情感觉知对情感的计算促进了社会化认知的商品化、增强了对真实世界的感知和互动。
从特征来看,社交媒体的特征为高度参与性;用户提供内容;创造多样化的传播渠道,包括一对一、一对多、多对多。通过向用户提供了更多自我表达的机会、真实性、沟通交流、与他人合作的可能,因此也赋予了受众更多对象化的机会。其最为独特的特征是,产生出一个专制的经济,一个传播和生产的封闭系统。用户的信息生产和消费相互促进,循环往复。在新媒体环境中交流与生产的关系更为紧密。新媒体与传统媒体的根本不同本质在于:社群商业,内容是媒体属性,用来做流量的入口;社群是关系属性,用来沉淀流量;商业是交易属性,用来变现流量价值。媒介传播必须改变原来的模式探索改而媒体产业化,而这没有对商业社会的理解认识和研究是根本做不到的。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加入一个圈子就是加入一个信用等级,乃是一种深思熟虑的信仰行为。相应地,一个人在被接纳之前,他在道德上的可靠性要接受群体的核查。所有这些圈子都像一种社会承认证书,它们对于商业或职业生涯至关重要,这不仅因为它们使得一个人有资格订立契约,而且给一个人的品质打上了道德认可的印记。
在社群化的格局中,具体属于哪个圈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明一个人具有的其成员资格。这种资格发挥了极为强大的群体控制力,是对正直品质的重点强调。在社群中的生活,必须由伦理标准加以引导,学会尊重每个人的价值和惟一性。内聚力为特征的社群是专一、专心、专业的。只有社群庞大极端严格有序,而连续的条理性活动,才是引发变化所必需的持久能量。新成员对外拥有了“正当”身份,其意义远远超出了素质的问题,尽管素质对群体的目的来说非常重要,成员身份提供了有利的关系网,刺激了社群群体扩张和自身的经济价值,这种圈子越小,其排他性越强,成员身份的经济价值和社会声望就越高。
从商业化上来看,不同群体在空闲时间里得以相互联系的新的生活方式,都面临商品化的风险。把社会关系变成资本循环的一种工具。在此过程中,个人信息的经济效应不断提升。我们判断一个人不能以他对自己的看法为根据,同样,我们判断这样一个变革时代也不能以它的意识为根据,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绝不会灭亡的。更重要的是,整体社群不再是一个事先存在的社会群体,而是重新任命领导人的行动结果。只有当某位领导人能够将人民的需求给凝结在一起,并且动员整体社群去挑战那状似不可或缺之现状,质变才有可能发生。
移动互联网时代技术越来越预见、形塑未来
移动互联网已经从工具转变为一种穿越空间的协调技术,强调的是思考的元素,它调整思考的规则,使适应于控制和支配的规则,技术理性认为,当前的现实之外,别无其他现实。经常创造一种短暂淹没理性的爆发感受。它的目的在于消灭反对的元素,也消灭超越的元素。
在降低商品和劳动的分配成本中导致了边界的模糊。它可以提高生产力,使整体的财富可以增加。在整合过程中,媒介与媒介技术首要价值在于提供信息、促成传播和推进文化创新;同时促进了非媒介领域和媒介内容产业的生产合理化过程,得以使它们进一步推动生产、流通和贸易的全球化;反向而言,全球化过程又促进了新媒介技术的发展。其目的在于利润最大化,通过与货币有关系的交换价值实现。主要手段时减少投资的资本消耗,包括不变与可变成本。
另外,技术上的多向性不会使一个交流的行为变得民主、对称或者双向;手机是一个多向设备,相比于互联网,它的优势在于可以两边交流或者多边交流。但是,并非手机或者互联网决定了关系的本质。决定因素是结构化的权力关系和利益的本质。手机不改变你和你老板之间的关系方式,并不会改变即你的老板就是你的老板的事实。
过去十多年来网络普及程度与变化程度甚快,网络已成为一个形塑当代生活,并同时被形塑的一个重要的社会技术体系。社会权力的角色在其中最受关注,网络空间正形成一种巨大的矛盾,科技是政治的,但不像所有政治,它们反而显示出多重矛盾的倾向。它挑战当前过度欢庆媒体具有赋权与民主化特质而不加批判的状况,融媒体的价值无意就媒体关注媒体,而是为社会而关注、点评媒体,推动媒体转型的探讨和发展。在具体方法中要强调理论体系的完备。不能夹杂个人或新闻观点的侧重,而要将其提炼为一个系统的理论整体展现逻辑。
你可以在互联网上参加每一次政治的讨论,这种参与不是把政治制度变成民主制度,并且这样的使用并不意味着互联网是一个民主化的机构,因为你不能对要讨论的问题、集体采取的政治决定、将要采取的举措和将要被分配和共享的利益施加影响。互联网是经济、政治、心理、情绪和行为控制的最新手段,最新增加和改进的人们时尚“鸦片”-尤其是年轻人,他们对于系统来说具有最大可能的危险性。从本质上讲,它是统治、控制和斗争的新领域。
然而,有许多对于互联网在参与式民主、自下而上的政治形式中的作用的,使用通讯媒体并不意味着我们已经达到了参与式民主或者处在了参与式民主的水平。参与民主或赋权不等于“使用或消费”这一特定的方式。只要我们被排除在权力结构之外,只要我们是无法影响决策过程和主导力量的统治实践,参与消费或创造从来不意味着民主地参与到日常生活或者赋权。
移动互联网时代最需要摆脱依赖感与积极的惰性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作为个人也好,作为企业家来讲,最需要摆脱和提醒自己的一个词,就是依赖感。不可否认,我们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依赖感,有的是精神上的,有的是物质上的。依赖感来自对权力的崇拜和对过去自己成功模式、经验、信心的依赖,它扼杀了创新。
一个人要想获得独立性,就必须与他人相分离,特别是心理上的亲近和依赖。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分离就被认为是自主性的一个必要条件。人格是稳定的,行为却会发生变化。总而言之,只有实时不忘敬畏感,摆脱依赖感,才能体味成功者的那种孤独感。这也是新商业社会里必备的素养。
另外就是积极的惰性,大多数公司靠着一成不变的行动来响应变革,只是行动比之前更加积极了,加快了步伐和边缘领域的微调,但做的事基本一成不变,有学者称为积极惰性。只有能够识别改变模式,快速转变并适应变革节奏的才是顺道而为的精英。对企业家来讲,想生存的话,你可能不需要胆识;但若想要发达的话,你必须要有胆识。任何人只有将勇气和远见占据前沿阵地,才能为建造未来的商业帝国打下坚实的根基。事实上随着机遇越来越多,情况也越来越复杂;不是单一变革而是一系列范式转变。不改等死,乱改就是找死,变化和动态才是企业发展之道。
移动互联网时代带来加速的动态主义
再来看资本,资本也越来越快。竞争和积累的结构动力推动资本不断改进生产,提高效率,降低劳动成本。资本会通过时间或空间的转换来扩大再生产,时空修复是依靠传播技术的进步和它整个体系完备来实现的,也就是说运输和传播的进步可以压缩时空关系。用时间消灭空间变得极其必要,这是一个不断变化的动态过程。从物质到资本的循环发生在特定空间和时间中,循环的速度越快,越多的剩余价值就会被创造和生效,资本一直试图消灭循环的时间和空间以期将资本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所耗费的时间缩减到最短,从而实现利润的最大化。
资本流通是个无休止的过程,为积累而积累,试图通过时间或空间的转换来扩大再生产。为了实现积累,资本必须不断地在生产和流通这两个领域中移动,必须始终处在运动中。增加它的速度,同时减少花费在流通上的时间。通过数字的形式,资本的实际循环正在越来越接近资本的形式和理想化循环。对私人信息进行商业化收集是资本流通中的一大资产。可被视为是对用户的潜在威胁,甚至是资本剥削形成的客观暴力的一部分。
不变的是资本依旧以利润为根本,这是不会变的商业逻辑。资本只有一种生活本能,就是增殖自身,获得利润、只有在循环流通中,才具有社会功能和资本形式。正是通过媒介来实现资本与资本之间在社会中的交流的,媒介使资本得以反复移动。流通和交换的过程通过新闻媒体做了大量的商业广告和政治活动,主导了对闲暇时间、消遣娱乐、人际关系乃至个体本身的整体商业化。
当今世界正处在全球化发展的转折点,资本的全球化流动带来机遇和挑战。媒介融合是媒介基础设施资本的特有特征。媒介中的资本积累既发生在媒介的内容领域,又发生在媒介的基础设施领域,二者共同形成了媒介资本的范围。在媒介内容资本的部分类型中,资本累计是通过将受众作为商品贩卖给广告商来实现的,其定价取决于媒介内容受众的人口基数。资本循环是一个传播的过程,变化和不稳定性是资本积累的天生特点。而资本的目的,是要在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建立等级结构,马克思强调,“资本的发展是一个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建立起社会统一的劳动能力,其中的特定角色只是整体劳动的一个部分。”
移动互联网时代要做到财富与德性的平衡
斯密视道德合理性的实行,需要一个自由市场社会。他解释说,通往德性之路与通往财富之路,对于这些阶层来说是同一条道理;也即,对于独立的专业人士、制造商、贸易人士等中产阶层来说,市场成功本身依赖于诚实和道德正当性的声誉。
财产很少与品德或应受奖惩相关联,德性的真正妨碍在于:原始的激情、极度的偏执和可怕的迷信。所有这些,都对人们头脑中的那些堕落的激情和根深蒂固的偏见发挥着作用。
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的所作所为,确实好像我们的感知就是物质存在的图景,在事物合理的秩序和平衡失去之后,代之而起的一定是极大的不安和焦虑。心理上的躁动使个人与他的道德责任相分离,另一种诊断是,对证据的贪得无厌的渴求所导致的病变。整体上看来,一旦将这个道德证据拿走,所有社会就会顷刻间解体。因为,正如人们之间的相互信赖和信任,是所有社会的一个主要纽带,如果这个被拿走的话,一个人就必须将信任都寄托于另一个人说了些什么上面,如此一来,猜忌和怀疑必定到处横行。
移动互联网时代,社会变成了一个开放式的分类,经常为人们所重新定义。是指每个人凭着自己的勤劳和机遇都成为所有者,允许作为私人进入公共领域,并且获得财产和受到教育。财富的生产是社会的,因为每个人都参与在这个过程中,但分配过程是一种私有的方式,只有少数拥有并控制生产方式的人以此来分配绝大多数财富。同样的问题也存在于知识的生产、分配和使用过程中:财富的分配,在物质的收益方面和功能性知识方面被高度控制。
移动互联网时代中国哲学回归百年启蒙运动得以实现
基于此,我们需要一场启蒙,聚合、彰显、推动散落于各阶层的智力资源。而只有在商业上探索、探索出符合这个时代的商业逻辑与文明才有价值,其他都毫无建设性意义。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创业与创新更多的普及了商业社会的思维,让更多的人体会到了理性和商业伦理,使得达成共识成为可能。只有对企业的主体进行启蒙才有未来。
这得力与18世纪苏格兰启蒙运动的学习和思考。每代人都有每代人的责任,在当下,媒体人与新闻学者教授在话语权与责任担当方面是推动剂与催化剂。历史责任我辈担当即是责任也是压力,应顺道而为、顺势而为力推尊师重道,让文化的归文化,商业的归商业。
另一方面,移动互联时代的传播把人的思维碎片化,很难呈现给你一个完整的理性思考的故事。之间的逻辑是要靠你自己去填补的,它彼此之间是没有逻辑的。背后缺乏整体的逻辑关系这是硬伤,这是一个碎片化的、缺乏世界观的世界。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没有完整的记忆可言了。而没有记忆就意味着历史的终结。在碎片化的时代,需要理论支撑、需要理论启蒙,需要学习更多的知识而非资讯。知识比资讯要高一个层次,因为知识是有体系、有逻辑推进的,是有证据链供应的。这样看一个东西,来龙去脉是清晰的。凡是有主体性的人,一定不是碎片化的存在,一定是有一个有自身逻辑的主体。
《道德经》就是这样的一个主体,它提供的知识体系无论是从具体内容还是理论支撑都满足了逻辑的体系和启蒙的手段。不仅提供知识,还贡献给读者智慧,《道德经》经典基于丰厚文化土壤的支撑和移动互联网科技的结合必将更具启蒙的理性与爆发力。《道德经》5000年短短五千言,说成是人类福报的最高智慧是无可厚非的,老子之德乃是德配天地贯日月,以其精炼的语言和深邃的智慧,探究了天之道、地之道、人之道;深刻揭示了宇宙生命发展和人类社会发展变化的真谛,而与时代的完美结合阐述的就是目前的两条道,一条是中国梦的大道;一条是移动互联网的大道。
道经和德经也必须和这两条道相结合,作为中华民族知识宝库的价值回归,道德经的理论基础和指导意义重大。这是一种回归精神家园的感觉。是一部中国古代朴素辩证法的启蒙巨著,拉开了从古至今几千年来人类对自然规律进行探索的序幕。与理性主义等一起构成一个较长的文化运动时期。和移动互联网的结合必将是“移”生万物,道法自然。和儒家的世俗功利来比,老子的思想在现实的作用来看,应该是具有启蒙的作用的。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学无忧等带入的是理性的思考和逻辑的回顾。另外,《道德经》在很大程度上摆脱了巫术的束缚、去神秘化。上关乎宇宙,下关乎个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顺道而为自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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